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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三十八章(还没想好)(1)
韩王宫调香殿
偌大的殿中并没有点烛火,只有清冷的月光透过雕窗撒下一地碎银。殿中燃的不知是什么香,气味缥缈,让人不知不觉沦陷,等那人发觉之时早已中了香气的魅。
“表哥,现在就要除掉他?”一身深蓝长裙的女子手里拈着一双夹着香炭的香筷,放到准备好的香炉中,盖上了盖子,随后看向窗边软榻上的人,那人背着月光,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剪影。“不用这么着急,抽丝剥茧才更有趣。”那人慢条斯理道,听声音却是白亦非,想必那女子便是明珠夫人了。
明珠夫人放下手中的物什,款款走向白亦非,曲起一腿跪在了软榻上,双手环住男子支在靠背上,整个人将他笼罩住“她真的回来了?”白亦非靠在靠背上,整个人看起来很放松“你,怀疑我?”女子笑了一声“我当然不会怀疑你,我只是好奇,她回来做什么。按理说,她早该死了才是。那个人也回来了?”白亦非的目光落在了静静躺在自己身旁的木匣子上“那个人应该已经死了。”“死了?!”明珠夫人睁圆双眸低低惊呼了一声,模样很是惊诧“什么样的人能杀得了他?”男子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能杀那个人的人的确很少,但,并不是没有,更何况是在那种地方。短暂的惊诧过后女子已然恢复了平静“那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死了的。”白亦非抬手看了看自己锋利漆黑的指甲,勾起唇角并没有回答,转了话题“弄玉已死,与当年的事有关的人,除了那个下落不明的李开,只剩下胡美人和胡夫人。”明珠夫人知道他的意思,站起身走到调香桌旁拈起了一个小香盒“已经准备好了,如今,只需要一个契机。”白亦非站起身“我等你的好消息。”说罢离开了大殿。
四公子府
一身华服的男子正在与自己对弈,纵观棋局,黑子层层逼近白子被动防守,似乎已然被逼入了绝境,但男子手拈白子气定神闲,似乎一切尽在掌握。
“禀四爷,”一藏蓝袍青年上前“将军府人求见。”男子正是韩国四公子,韩宇。韩宇落下一子“让他进来。”姬无夜派人来找在他意料之中,今日朝堂上不知为何白亦非拂了姬无夜的面子,两人为同僚,更是同为夜幕,一向同进退,如今却突然有了分歧,属实是有些意外。不过,这也算是一件好事,不论如何,原本的姬无夜身后有夜幕,但此刻两人产生了分歧,他便只能向自己投诚。要知道,一个姬无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将军的投诚。
“四公子,将军已备好酒宴,想请公子小酌。”一个士兵来见,韩宇认得,这是将军府的亲卫军。“哦?大将军既盛情邀请,本宫怎好拒绝。只是不知,将军突设宴邀请,所为何事。”轻微的“啪嗒”一声,又是一子落定。“将军说,近日公务繁忙,不能与四公子对饮实在遗憾,今晚得闲便想请公子小聚,聊聊家常。”家常?韩宇不易察觉地笑了一下,他与姬无夜有什么家常可聊。“只是……”士兵突然迟疑了一下,男子优哉游哉地又拈一子“怎么?”“将军说,府上换了新酒,不是很对胃口,不知四公子……”落子的手一顿,原来是想喝那坛莲花露了,他倒是心急。“既然将军都开口了,本宫自然却之不恭。好酒倒是有一壶,就是不知,将军可有备什么好菜,不然,我这好酒可要浪费了。”那士兵一动不动地跪在那“将军吩咐,定不会让四公子失望。”棋子落定“如此甚好。”
韩宇收了手,看了他一眼,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本宫记得,以前出来办差的都是将军跟前的红人,好像是叫……”他看了一旁的韩千乘一眼,后者立刻上前一步“墨鸦。”对,是叫这个名字,当初营救太子可还有他一功。“怎不见他来。”“这……”士兵这次是真的迟疑了,那人如今可是姬无夜的心头刺,也就韩宇能拨一拨,他们这些底下的人谁敢提?就听顶上那人继续道“据本宫所知那墨鸦还有一得力属下,两人都是将军的左膀右臂。但本宫最近听说,那个人似乎到了九弟麾下?”这四公子看着宽容大度,怎么净问这些要命的事?士兵心中微微抖了一下,他突然有些惆怅,曾经那位大人在的时候,他们这些人只需要乖乖听命行事,哪里用面对这些深不可测的上位者?一句不慎可就是要掉脑袋的。想到那位大人,他更是有一分痛惋,将军府的大人们大都苛刻喜怒无常,从来不会关心他们这些底下人的死活,只有那位大人宽容些,他们偶有犯错也会在将军面前偏袒几分。尽管那位大人总是一袭黑衣,但在许多人眼中,他却是将军府里最为耀眼的存在。只是可惜……士兵心中叹了一声。“卑职不敢妄言。”他们的想法,又有什么用呢?
韩宇似乎只是随口一问,倒也不甚在意,站起身负手而立“走吧。”一旁的韩千乘吩咐了一句“来人,备车!”不多时,一架马车便缓缓驶离了公子府。
相府
青袍青年一动不动地跪在灯火通明的张家祠堂里,也不知跪了多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走了进来“子房,你想清楚了没有。”张良抬起头“回祖父,子房的心意绝不会改变。”“你……”张开地几乎抬手要打,但最终还是没能下得去手,指着张良,气的胡子都在抖“我们张家五代为相,就为了一个韩非,你就要把我们张家断送吗?!你怎么对得起我张家百年心血,这么对得起我张家列祖列宗!”韩王素来不喜韩非,他更是屡次触及韩王逆鳞,就算韩王念及父子情面放过韩非一马,又如何能放过其党羽?张良处处袒护帮助韩非,岂不是自寻死路?
张良看着自己的祖父的指尖都在颤抖,心中闪过一丝不忍,但他依旧直视着张开地慷慨激昂掷地有声道“九公子师从荀夫子,精于儒家道义通晓法家之理,心系韩国百姓,大小案件即便不能明察也必会按实情处理绝不枉法徇私,不苟且偷生粉饰太平直面风浪,这才是身为韩国公子该有的姿态!韩王昏庸任由他国欺侮,四公子韩宇心狠手辣为了得到姬无夜的支持甚至不惜以红莲殿下为筹码!身为兄长对待自己的亲妹妹尚且如此,他倘若为王又该对黎民如何?!韩国的未来怎么能交到这种人手上?!如今的韩国,唯有公子非一人啊!”说到这张良长跪行礼“我张家五代为相为韩国鞠躬尽瘁,不求有什么丰功伟绩只求不辜负先王恩宠,如今却要弃贤主于不顾去辅佐无道之人,这让子房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你……”张开地指着青年半晌说不出话来,最终他重重叹口气,放下了手“罢了。”这声叹息似乎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原本挺直的脊背瞬间弯了下来,仿佛一下老了好几岁“你好自为之吧。”说罢转身颤巍巍地离开了祠堂。他如何不知韩非有帝王之才?可如今韩国的王毕竟是韩安,朝堂之上又有姬无夜白亦非此等居心叵测之人,韩非可谓前有狼后有虎,辅助这样一个人需要多大的风险?他老了,不想冒这个险。
是啊,自己老了,这天下,也该交给年轻一辈去驰骋了。张开地摇摇头,叹息一声,缓缓消失在了夜色中。张良跪在原地,望着祖父的背影深深一拜,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直到那个背影消失不见才缓缓直起身子。那双眸诚挚而坚韧,他必不会辜负祖父的苦心,亦不会辜负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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