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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二十章白泽仙狐(1)
火鸾离开后白泽也没了睡意,起身随手拉了一卷竹简懒洋洋地靠坐在落地雕窗边晒太阳,换了好几个姿势都不舒服后,他有些郁闷地耷下那对毛茸茸的狐耳,没精打采地软在头顶上。连个舒服的靠垫都没有,早知道就不来了,中原哪有什么好玩的,那小丫头就知道忽悠自己,好想灵啊……男子越想越委屈,索性丢掉了才看了两行的竹简,闷闷不乐地抱着双腿,一红一蓝的眼眸中满是郁闷,那模样活像一只被遗弃了的小动物。
不知道郁闷了多久,房间的门人被打开,一个红影一闪而过,带着呼啸重重地砸在了白泽身旁。后者慢吞吞地转着眼珠去看,就见火鸾正环胸坐在那,气的小脸都鼓了。白泽看了她一眼,又慢吞吞地转回眼珠继续委屈,两人就这么干坐着,谁也没有开口的意思。
一进来就看到这幅场景的墨鸦怔了一下,迈出的脚不知该不该落下,一时间停在那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坐着在窗边木偶一样的两人几乎同时看到了他,火鸾立刻哼了一声同时转开头,墨鸦被搞得有点莫名其妙,无辜地抬了抬眉,收回了那只脚。这时他看到了火鸾身旁宛若玉一样的男子,眼睛不由微微一亮。想不到,除了白凤他居然还能见到如此干净的人。但与白凤的故作冷漠不同,这个男子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他更像是一块温润的软玉,只是坐在那就让人心生好感,再加上他环着双膝坐在那,头顶的耳朵更是驯顺地软着,看的墨鸦心中都是微微一动。果然,美人不分性别,他暗叹一声,随后轻轻勾勾唇角,毕竟,美人儿总是让人赏心悦目。不过……这块玉好像有点郁闷?不对,墨鸦又打量了他一番,默默地纠正了自己的措辞,是委屈,还有点幽怨,这个人……似乎有着不同于外表那般成熟的内心。
白泽本是无精打采的看着来人,一见青年的脸,那双瞳孔都有些涣散的异色瞳竟缓缓有了神采,头顶的狐耳也慢慢立了起来,耳廓直直地朝向墨鸦的方向。这个人是谁,这么好看!哇他的眼睛还能继续睁大!越睁越大好大的眼睛!还是紫色的!刚刚郁郁不得解的情绪一扫而光,男子几乎两眼放光的看着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的人,兴奋地耳尖都在抖动。墨鸦正在纠正自己的措辞,突然看到原本幽怨的男子突然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那对异色瞳越睁越圆,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头顶那双耳朵居然能动!那不是装饰吗?!墨鸦看着他有点发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在某一瞬间似乎看到了在男子身后兴奋地摆动的尾巴。
火鸾“唰”的一记眼刀飞过去,白泽干咳了一声,这才收了神色站起身,轻笑着向墨鸦走去,举手投足都颇为得体,与刚刚简直判若两人“你就是墨鸦?”刚把人带回来的时候他听火鸾提起过,但那小丫头死活不让他看,没想到这人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不过也难怪她藏着掖着,确实是个稀罕的人。
想必这就是绫罗口中的白泽了。墨鸦不动声色,颔首行礼“是,墨鸦见过白阁主。”白泽似乎心情不错,低笑一声接过他手里的漆案“叫我白泽就好,我们已是一家人,不用这么见外。”虽然仅有一面之缘,但直觉让白泽很喜欢眼前的人,不单单是因为长相,像他这样的生灵,能透过皮囊看到被包裹在其中的事物。透过重重黑暗,他看到了一束光,细小却明亮。
即便寄生于黑暗的泥沼,他的心仍旧清明,向往光芒却不执着,因为,他即是光。
一……家……人……普普通通的三个字,却是墨鸦从来没有听过的词,他的心轻轻震了一下,抬眼看向白泽,那双异色瞳清澈而明亮。并不是随口一说。墨鸦短暂的一瞬便收回了视线“墨鸦不敢。”也不知他拒绝的是直呼其名还是“一家人”这个词。
白泽倒也没什么别的表示,转身岔开了话题“别在门口站着,进来坐。”每个人生来都是一片白色,最终的颜色取决于自己,更取决于环境。墨鸦是黑色的,很厚重的黑,可想而知他是生活在一个怎样的环境中,这样的人,抵触“家人”也是正常的,并不是讨厌,这种人只是习惯了独自一人,他们向往所谓的“家”和所谓的“家人”,但他们知道自己绝不会拥有,与其尝试触碰而难过失望甚至落得一身伤,倒不如一开始便避而远之。但男子又弯了弯眼,没关系,他们还可以相处很久,久到墨鸦可以改变自己的想法。“是。”墨鸦应了一声,跟在白泽身后走了进去,安安静静地跪坐在几案北侧,脊背挺直却微垂着眼,看起来很是乖顺。天晓得这两个人想干什么,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老实点的好。墨鸦虽然没有一丝多余的目光,注意力却都放在了耳朵上,仔细地听着房中的任何一点声响。
“你的伤怎么样?”白泽替墨鸦倒了一盏茶,后者道谢接过“没什么大碍,多谢……”说到这他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没叫出男子的名字“白公子挂心。”伤自然很重,直到现在他仍旧觉得胸口疼痛周身酸软无力,还时不时感到眩晕,但他向来习惯掩饰伤痛。说来也奇怪,火鸾虽然把他照顾的不错,伤口也处理的很好,但不知为何一直没有替他医治,不过墨鸦也没放在心上,能有命活着就已经是万幸,何况现在吃喝不愁,奢求那么多做什么。白泽点点头“那便好。平日里还是多注意些,好好调理,有需要就吩咐下人。”“是。”墨鸦看着对面的男子轻轻一笑,心中一暖。他见惯了流血与死亡,也见惯了官场上的尔虞我诈两面三刀,旁人与他相处时,要么作为对手杀个你死我活,要么便是处处提防避而远之,要么就是把他当做一个下人,除了白凤与鹦歌,从未有人如此待过他。当然,还有自己身边这位。想着,他眼睛一转看向旁边的火鸾,后者仍旧气的鼓鼓地坐在那,见他看向自己当即一瞪眼,随后哼了一声转过头。墨鸦见此无辜地抬起了眉,他有点发懵。看了一眼对面的白泽,见他轻轻摇摇头只得又收回视线。火鸾刚到自己房的时候还好好的,是因为那盆花?不对,好像是从她给自己舔血之后。舔血之后……自己做了什么吗?墨鸦轻皱眉微眯起眼细细回想着,好像……他突然眸光一闪,是因为自己当时手无处安放的那个神态?这小孩儿该不会觉得自己嫌弃她?不知为何,他突然有些想笑。
思索一番,墨鸦还是决定主动开口“姑娘如此生气,可是墨鸦哪里惹得姑娘不开心?”火鸾非但没理他,反而重重哼了一声连身子都转了过去。“……”他一怔,随后有点哭笑不得地扶了扶额,到底还是小孩子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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